记录下昨天的教训:因为想买$达仁堂(SH600329)$ 的S部分,缺刀乐,选择卖$Warrior Met Coal, Inc.(HCC)$ (主打冶金煤,卖的时候记不清具体优势了)换达子
勇士煤矿我是52刀入,今天69刀出
结果刚才打开一看涨到81刀,少吃20个点
(2025.11.6)
达子也不是非这天买不可,只怪我没认真记当时卖入的逻辑:勇士煤矿拥有垄断的高品质冶金煤,并且拥有极低的生产运输成本。目前勇士煤矿的资本开支已经结束,2026年第二季度后将产生稳定现金流用于分红派息。
Warrior生产品质极高的冶金煤(这种煤在全球只有6个国家有产出),他们以极低的成本生产出高品质的煤炭,他们有可以将煤炭运到港口的河道,可以通过驳船运输。
(来自印度巴菲特)
引用于:@走走停停时 那么帕伯莱为什么会重仓这两只股票呢?通过阅读过往帕伯莱的讲话以及跟AI的互动,我理解他是在押注冶金煤的“资本饥饿”周期带来的冶金煤价格暴涨。近些年来因为环保压力和资金的撤出使得该行业投资额大幅度降低,且未来几年澳洲还有部分产能会退出,供给侧紧缩,而需求相对稳定,届时供需错配下预期冶金煤价格会大幅度上涨。帕伯莱曾经表示:“假设一家公司每年产生10亿美元现金流,持续50年后关闭。你会为此支付多少?市场当时只让我支付不到20亿美元……我们大量买入这些煤炭公司,用20亿美元买到每年10亿美元的现金流”。显然在正常价格水平下无论HCC还是AMR都无法创造出年10亿美元的现金流,除非冶金煤价格出现爆发式上涨,大概算了下冶金煤价格怎么也得200美金-300美金/吨)。
睡前才想起来,要找下当时买的逻辑是什么,为什么卖的时候不找呢。。。
当时第一次看是来自“巴芒大道”,他引用的是“投资漫想”
2025年6月10日,SumZero创始人迪维亚•纳伦德拉(Divya Narendra)与莫尼什·帕伯莱进行一场独家访谈(莫尼什·帕伯莱号称印度巴菲特)
迪维亚:咱们先谈谈冶金煤板块吧。我不知道你是否想从Warrior公司(注:Warrior Met Coal,美股代码“HCC”)说起,但我明白你关于重置成本的观点。我很想听听你是如何了解到,如今建设一座矿的成本与当初建设这座矿的成本之间存在如此巨大的差异?不过,你能先简单讲讲你Warrior的看法吗?我大概知道你会怎么讲,但我还是想听你详细说说。
莫尼什:我可不是干推荐股票这行的,所以这只是个讨论。
迪维亚:我懂。
莫尼什:我不是在让大家去买这只股票。事实上,你们别光听某个评论员说了什么就去买股票,这可不是个好主意。
迪维亚:这也是你(投资)理念的一个好例子。
莫尼什:过去两年,我花了很多时间与矿工们在一起,花了很多时间在地下数千英尺的矿井里,我还在煤炭码头观察装煤的火车和装煤的船只。我还去了趟蒙古,参观了那里规模最大的露天冶金煤矿,非常壮观。那次旅行很棒,我感到,过去两年我一直在拼命汲取知识,而且仍有很多东西要学,但总体来说很棒。
至于Warrior公司,我去过他们那儿几次,他们有一个非常出色、卓越的管理团队。煤矿工人都是一群最好的人,他们待人友善,而且表里如一、是什么就是什么,这点棒极了。就Warrior公司而言,他们的煤矿是北美最好的冶金煤矿之一,他们的生产成本在业内处于最低水平,他们有两个很大的优势:
(首先,)他们的煤矿位于阿拉巴马州,也就是南部阿巴拉契亚地区,(所以)他们的煤矿离港口不远。煤炭是一种体积大、运输成本很高的大宗商品,它的吨价不高,但每吨的运输成本却可能很高。因此要让这个生意能够赚钱,煤炭物流变得极其重要。
(其次,)Warrior公司采用了一种被称为长壁开采(longwall mining)的方法。有两种方法可以做到这点,你可以问问万能的谷歌“长壁开采法与房柱式开采法(room and pillar mining)有何不同”。长壁开采法是开采地下煤矿最高效的方式,这种方法适用于开采那些巨大的煤层,而且可以实现从头到尾的连续开采。这种开采方式已经实现了自动化。Warrior生产品质极高的冶金煤(这种煤在全球只有6个国家有产出),他们以极低的成本生产出高品质的煤炭,他们有可以将煤炭运到港口的河道,可以通过驳船运输。此外,他们还有多条铁路,而其他一些煤矿公司只有一条铁路为其服务,那一条铁路由于垄断了运输通道而赚得盆满钵满。
实际上,如果你去看伯克希尔收购的伯灵顿北方圣太菲铁路运输公司(Burlington Northern,BNSF铁路),巴菲特、芒格和盖茨在收购后的首次出行就是去怀俄明州的粉河盆地,因为BNSF铁路在那里通过运输煤炭赚了很多钱。他们去那儿实地考察了一下。他们并不拥有煤矿,但他们却(相当于)拥有煤矿,因为他们是你想将煤炭运往任何目的地的唯一一座“收费桥”。
Warrior公司是低成本生产商,并且运输到港口的成本很低。一旦运到港口,煤炭就很容易运往世界各地。在几乎任何你能想象到的环境中,Warrior都能盈利,因为他们处于成本曲线的最底端。这是一家没有债务的企业,几乎不可能出现亏损的年份。沃里尔的市值约25亿美元,他们的储量可供开采40到50年。有些年份,他们的现金流会达到10到20亿美元,有些年份会有5亿美元,有些年份会是3亿美元。如果能以25亿美元买下这样一家企业,又面对这样的数据,我会毫不犹豫。我没法从“七巨头”那里获得这些,我没法以3万亿美元市值获得1万亿美元的现金流。
迪维亚:我有个疑问,你是从估值的角度来描述这一情况的。如果你的判断没错,他们有可能在某一年实现10亿美元的自由现金流…莫尼什:这甚至都不是理论上的,他们过去就做到过。
迪维亚:他们过去做到过?这就让人不禁要问:“这股票到底凭什么能以目前(这么低)的价格交易?”
莫尼什:(因为)它是一个4字母单词(注:英文“coal”由四个字母组成,暗指煤炭行业和煤炭公司不受投资者待见,价格被压得很低)。
迪维亚:就这么简单?这里面还有另外一点。我在Alpha Sense上读了一份电话会记录,里面有个专家提到,人们常常把冶金煤和动力煤搞混。
莫尼什:没错。动力煤和冶金煤之间有很大区别。动力煤在全球各地都有分布,品质各异,有低品质的,也有高品质的,不一而足。品质极高的动力煤可在某种程度上用于冶金用途,但是极高的品质非常罕见。冶金煤则自成一派。这就是为什么所有事物都被简单粗略一概而论的原因之一。你必须将动力煤和冶金煤区分开来。
没有钢铁我们就没有文明,仅靠回收现有的钢铁无法生产出足够的钢铁。在所有已知的炼钢工艺中,不使用冶金煤的唯一途径就是回收钢铁。但回收钢铁存在一个问题,像印度和中国这样的国家没有足够的废钢来满足自身需求。美国和日本等发达经济体的钢铁回收量很大,因为每年会报废大量汽车。我们每年卖出1500万至1700万辆新车,而报废的汽车数量也大致相当。
我们有一套非常高效的机制来回收这些废钢,其中大部分被出口到中国,但我们自身的废钢量仍然不足。而且,用废钢也无法生产出最高品质的钢材。归根结底,像印度、印度尼西亚、越南,甚至未来非洲这样的地方,对钢铁会有巨大的需求,仅靠回收利用是无法满足。50年后,我们仍将会通过燃烧冶金煤来生产钢铁。
迪维亚:这也是我们之前讨论过的一点。你更倾向于买入那些可以持有几十年甚至永远的公司,对吧?
莫尼什:当然。
迪维亚:我真希望在我小时候,在我还在用装有英特尔386处理器的电脑运行Windows操作系统的时候,就买入微软股票。那可能就是我唯一的一笔投资,单凭这一笔交易我就会非常富有了。
莫尼什:比尔·盖茨也有同感。他希望自己当初没卖掉微软股票,所以你别太自责了,没事的。
迪维亚:想必他肯定有点恼火,别人靠他的全部心血获利,包括辛苦创业等等。但你过去曾谈到过自己在卖出时犯下的错误,比如一只股票你已经赚了3倍,然后你会想:“这只股票我已经赚了3倍了,我要卖掉离场。”但实际上,你可能因此错失了另外20倍的收益。这种经历对你如何思考“持有”有影响吗?
莫尼什:我们都自以聪明而真正有智慧时却为时已晚(we are too wise too late)。这就是我的人生故事: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真正伟大的、能持续创造复利的企业少之又少,少得可怜。当你有幸成为其中一家企业的部分所有者时,不要自作聪明地认为它价格过高或已充分定价而将其抛售,因为你不知道那是什么。除非它的价格高得离谱,而且很明显是这样。但即便如此,如果它是一家仍在全速运转的伟大企业,那就继续持有